头那点不快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强烈的、想要靠近和拥有的冲动。
“是吗?” 沈文琅阴魂不散的声音再次插入,带着浓浓的质疑。他握住花咏手腕的手并未松开,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另一只手极其轻亵、充满侮辱意味地拍了拍花咏的臀部,然后用力将他朝着盛少游的方向推了一把。
花咏猝不及防,被他推得踉跄了一下,被迫靠近了盛少游几步。
“光嘴上说有什么用?”沈文琅的声音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令人不适的掌控感,“去,给盛总好好道个歉。”
那小Omega白皙的脸庞立刻涨得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屈辱的泪光在眼眶中迅速积聚,眼尾飞起那道浓重的红晕,如同染了胭脂,更添几分惊心动魄的脆弱美感。
“不必了。”盛少游几乎是立刻开口,眉头微蹙。他虽然风流,却不下流,更见不得美人受辱,尤其还是他感兴趣的美人。“又不是什么大事。”他看着花咏那副泫然欲泣、强忍屈辱的模样,心底的保护欲前所未有地膨胀起来,对沈文琅这番做派的厌恶感也油然而生。
花咏却似乎不敢违背上司的命令,即使羞愤欲死,还是乖乖地走了过来。他死死抿着失去血色的嘴唇,同之前的高途一样,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盛少游。
“盛总好,我是花咏。鲜花的花,咏叹的咏。”他的声音很低,带着细微的颤音,像是在完成一项极其艰难的任务。
盛少游冲他点了点头,说了句“幸会”,目光在他握着名片的、白皙修长的手指上停留了一瞬,却没有伸手去接。他依旧插着兜,姿态闲适地绕过花咏,走到沈文琅面前,朝着坐在办公椅里、好整以暇看着这一幕的沈文琅伸出右手。
“我哪算得上什么大名鼎鼎啊,”盛少游半开玩笑半是自嘲地说,试图将气氛拉回正常的商业会谈轨道,“倒是文琅总,贵人事忙,见你一次都好困难啊。”
沈文琅也跟着笑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他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语气恢复了平常的倨傲:“请坐。”
盛少游自然不客气,选了个舒适的姿势坐下,一条手臂向后轻松地搭着椅背,仿佛刚才那场小小的风波从未发生。两人很快便天南地北地攀谈起来,从最新的市场动态聊到潜在的合作方向,言语间机锋暗藏,却又维持着表面的和谐。
而被晾在一旁的花咏,尴尬地捏着那张无人接收的名片,站在原地,进退维谷。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