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医生正低头翻看着手中的病历本,听到脚步声后熟练地开口问道:“哪儿不舒服?”然而,展逸文并未答话,只是走近几步,轻轻敲了敲桌子。那医生闻声抬头,看清来人的一瞬间,脸上立刻堆满了谄媚的笑容:“逸哥来啦!”展逸文微微点头,随意地斜靠在桌上,随手拾起桌上的一个摆件把玩着,开口问道:“老头子怎么样了?”
这一问,让那医生不由得心虚起来,目光躲闪着,声音也低了几分:“他……醒了。”此话一出,展逸文猛地将手中的摆件拍在桌上,眼底闪过一丝怒意:“什么?为什么还是醒了?”那人连忙起身,警惕地看了看门外,确认无人偷听后才压低声音安抚道:“逸哥,我确实在他的药里动了手脚,可他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是醒了呀!这事儿……真的不怪我吧?”
展逸文冷笑一声,翻了个白眼,抬手按住眉心,疲惫地揉了揉,语气冰冷地反问:“不怪你,难道怪我吗?”那人连忙摆手:“不敢不敢!”顿了顿,他又试探性地追问:“那……现在怎么办?要是等他彻底恢复……”话未说完,便被展逸文冷声打断:“他不会有恢复的可能了。”
听罢,那人稍稍凑近了些,压低声音继续追问:“你这是……又有新打算了?”展逸文闻言,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招手示意对方靠近,随即在耳边低声耳语。听完他的计划后,那人满脸奉承地附和了几句,随后匆匆离开了诊室。
来到严笙的病房外,那人深吸一口气,整理了表情做好演戏的准备后推开病房门。他故作镇定地喊了一声:“严笙家属在吗?过来缴医药费。”严母听见后有些不解,皱眉问道:“不是前两天刚交过吗?”那人故意露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语气生硬地回答:“用的都是进口药,交得勤些不是很正常?”
严母听后也没多说,只是将严笙的手轻轻放回被子里,仔细掖好被角后,便跟着那人出了门。途经护士站时,那医生冲角落里的展逸文微微点了点头。展逸文此时正假意埋头看报纸,见状随手将报纸扔到一边,站起身,悄无声息地朝病房走去。
那医生看到以后也开始了分配给自己的任务,他以电梯维修为借口,带着严母拐进了楼梯间。确认楼道里空无一人后,他悄悄从口袋里摸出一块浸满安眠药的方巾,迅速捂住严母的口鼻。严母猝不及防,挣扎了几下便完全失去了气力,瘫软在地。
那人将昏迷的严母拖进楼梯间一处鲜有人至的杂物室,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绳子,熟练地绑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