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手。
白峰山神倒是完全不在意手上的伤,弯下身子将托盘放在虎杖面前,说道:“抱歉啊,他们都喝醉了,我只能找到些白饭,还请不要嫌弃。”
虎杖却抓起他还滴着血的那只手,头顶圆圆的老虎耳朵垂了下来,尾巴也不安地左右甩动,“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害您受伤了。”
“这种小伤不碍事的,我自己可以治……”白峰山神声音温和,他正想把手抽回来使用神力治愈,虎杖却突然低下头,伸出舌头怯生生地舔起了他的手心。
虎杖的舌头还带着些猫科动物的特征,虽然不及老虎的舌那般可怖,但柔软中带着点儿粗糙,好似猫咪的舌头。
白峰山神见状,看看虎杖的耳朵和尾巴,想起自己去年好像在望月山的参道见过一只亚成年老虎,一时心中了然——这孩子就是那只老虎,习性还未完全改变,故而才会舔舐自己的伤口。
舔了好一会儿,虎杖才抬起头来,眼神诚恳地又道了一遍歉。
白峰山神摇摇头,说道:“请先吃饭吧。”为了不让虎杖以为自己舔伤口的行为是无用功,他姑且没有马上治好手上的伤口。
虎杖这才乖乖捧起碗吃起了茶泡饭,刚吃了两口,突然问道:“您明天就要走了吗?”
白峰山神点点头。
“……那您要明年才来了吗?”
“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情的话。”
虎杖闻言动了动耳朵,似乎在思考什么。
“明年再见面的话,可以跟我多聊聊天吗?”
白峰山神不解,“为什么?”
他觉得虎杖应该跟钉崎或伏黑那样的孩子更有共同话题。
虎杖又扒拉一口饭,缓慢地说道:“因为我觉得您和其他人不一样。”
但具体是哪里不一样,虎杖还说不上来。
多聊聊天这个要求对白峰山神来说不算过分,而且只要稍微加快些脚程,就能比计划时间早一些到达望月山,也说不上会耽误其他事情,他便答应了虎杖的这个请求。
只是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虎杖的名字,便用“小虎”来称呼虎杖。
那之后的几年间,白峰山神都会提前些到达望月山,跟虎杖讲讲山外的见闻和白峰的趣事。其实在他看来,都是些乏善可陈的事情,虎杖却听得津津有味,只因那是与白峰山神相关的事情。相对的,虎杖也会告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