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疲惫
这句话像一把刀，彻底斩断了她们之间最后的可能。
师清然的眼泪砸在地板上，她哽咽着点头。
师清然好，我明白了
沐言月起身回房，再出来时，手里捏着那枚“至死不渝”的钻戒。
沐言月这个，还你
师清然接过戒指，指尖颤抖：为什么偏偏还这个？
沐言月因为……
沐言月声音很轻：被迫收下它的时候，我已经不爱你了
师清然笑得比哭还难看：好，我收下了
师清然顿了又补：你忙吧，我先走了
说完，她穿着睡衣和拖鞋，头也不回地离开。
房门关上的瞬间，沐言月瘫坐在地上，终于哭出声。
小橘子不知何时从房间里溜了出来，蹭到她腿边，仰头“喵”了一声，像是在安慰她。
沐言月伸手将它抱进怀里，猫咪温暖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她将脸埋进它柔软的毛发里，肩膀微微发抖。
沐言月（一切都结束了）
……
师清然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拖鞋沾满灰尘，路人投来异样的目光。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酒店的，只记得前台欲言又止的表情，和房间门关上后，撕心裂肺的崩溃。
她们终究走到了这一步，一个在空荡的房间里痛哭，一个在酒店的床上蜷缩着发抖。
钻戒在掌心硌出红痕，师清然想起沐言月最后看她的眼神，温柔又决绝。
师清然（原来至死不渝）
师清然（也会变成）
师清然（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