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赐大名
弘昼挨着床沿坐下,不敢靠太近,怕碰着她的伤口,弘昼李玉刚才派人来说,等你身子好些,就召你入宫,到时候太后会亲自给宝珠赐名。
正说着,门外传来晚晴的声音:“福晋,王爷,李公公来了。”
话音刚落,穿着深蓝色绸缎总管服的李玉就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个明黄色的锦盒,脸上带着得体的笑意:“奴才给福晋、王爷请安。太后娘娘听说小格格平安,特意让奴才送些补身的燕窝和人参过来,还说等福晋能下床了,就宣您进宫说话,赐名的事,太后心里已有了数。”
景娴点头应下,让晚晴接过锦盒,又跟李玉说了几句感谢太后的话。李玉是个识趣的,知道这时候不该打扰,说了没两句就退了出去,临走前还特意嘱咐宫人“别在院外喧哗”。
房间里又恢复了宁静,只剩下宝珠均匀的呼吸声。弘昼侧头看着景娴,她正低头逗着怀里的孩子,阳光落在她的发顶,像镀了层柔光。他忽然觉得,过往所有的等待和清醒的沉沦,都值了。
这或许就是他偷来的,最好的时光。没有朝堂上的尔虞我诈,没有后宫里的阴私算计,只有他,他的景娴,和他们的宝珠,在这暖融融的晨光里,安稳地待着。
景娴似是察觉到他的目光,转头看他,四目相对的瞬间,没有平日里的试探与疏离,只有某种无声的默契,在空气中慢慢散开。她抬手,轻轻碰了碰弘昼的手背,温热的触感让弘昼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惊喜。
钮祜禄景娴往后
景娴的声音很轻,却带着笃定,钮祜禄景娴扳倒纯妃的路,我们一起走。
弘昼喉结动了动,重重地点头,伸手轻轻覆在她的手背上,又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伤口。他看着怀里的宝珠,小拳头依旧攥着,却像是把他们两个人的心,都紧紧攥在了一起。
窗外的晨光越发明亮,缠枝莲的影子落在地毯上,暖得像永远不会散去的春天。他的景娴,他的宝珠,都是他此生最珍贵的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