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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宁宫的烛火燃得正旺,把紫檀木长桌映得发亮。桌上摊着几份奏折,墨迹未干,是永琰刚从养心殿带回的,上面有弘历朱批的“准”字,力道沉稳,透着帝王的威严。

永琰站在桌前,一身石青色蟒袍,衬得他身姿挺拔。他刚满二十,眉眼间已褪去少年的青涩,轮廓硬朗,像极了年轻时的弘历,可那双眼睛里的沉静,却分明是景娴的影子。他正逐字逐句地核对着奏折上的内容,指尖划过“江南漕运”四个字时,微微蹙起了眉——这是他今日在朝堂上力主改革的事,虽得了父皇首肯,却也引来了不少老臣的非议。

钮祜禄景娴在想什么?

景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刚换下朝服,穿着件月白色常服,乌发松松挽着,手里捏着串紫檀佛珠,指尖捻得发红。

永琰转过身,躬身行礼:“母后。儿臣在看漕运的奏折,想着明日如何回复那些反对的老臣。”他的声音平稳,没有丝毫急躁,像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景娴走到他身边,目光扫过奏折上的字迹,那字笔锋锐利,却又透着股从容,竟和她年轻时的笔迹有几分相似。她忽然想起永琰刚学写字时,总爱趴在她膝头,抓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地描,嘴里还奶声奶气地喊:“母后,这个‘国’字好难写。”

一晃眼,那个趴在膝头的孩子,已经能和她并肩看这些关乎国计民生的奏折了。

钮祜禄景娴那些老臣,不是反对漕运改革。

景娴拿起奏折,指尖在“江南”二字上轻轻点了点,钮祜禄景娴他们是反对你。反对你年纪轻轻就手握实权,反对你是本宫的儿子,反对你……离那个位置越来越近。

永琰的睫毛颤了颤,没说话。他懂,从他被立为太子那天起,就懂。三皇兄永璋虽已被圈禁,可他的党羽还在;五弟永琪素有贤名,背后有愉妃和李家撑腰;就连最小的七弟,也仗着生母是父皇晚年宠爱的惇妃,偶尔会在父皇面前说些似是而非的话。这朝堂,从来就不是只看能力的地方。

“儿臣明白。”永琰抬起头,目光清亮地看着景娴,“儿臣会处理好,不会让父皇和母后为难。”

景娴看着他眼底的坚定,忽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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