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轻轻按住他发抖的手,他的掌心烫得惊人,钮祜禄景娴苏家之所以敢如此,无非是觉得纯妃死得冤,觉得臣妾……”
弘历你没错!
弘历打断她,眼神灼热得像要烧起来,弘历纯妃是咎由自取!你能在那毒妇手里活下来,还为朕生下永琰,是你的福气,也是朕的福气!
他顿了顿,声音沉得像冰,弘历李玉!传朕旨意!苏明远贪赃枉法,勾结盐商,克扣军饷,即刻抄家!男丁流放宁古塔,女眷没入宫中为奴!苏家所有党羽,一律严查,一个都不许漏!
“奴才遵旨!”李玉吓得连忙磕头,心里却暗暗叫好——苏家这是自寻死路,敢动娴贵妃,简直是活腻了。
弘历看着李玉匆匆离去的背影,才转过身,紧紧握住景娴的手,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语气里满是后怕:弘历委屈你了,娴儿。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景娴摇摇头,眼底闪过一丝复杂,有释然,有疲惫,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钮祜禄景娴不委屈。臣妾只是不想有人再兴风作浪,扰了皇上和永琰的安宁。
她知道,苏家一倒,不仅是为自己除去了隐患,更是向所有蠢蠢欲动的人宣告——她景娴,是钮祜禄家的女儿,是皇上心尖上的人,谁想动她,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弘历把她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温柔得能化出水:弘历有朕在,谁也别想再伤害你。后宫也好,前朝也罢,谁敢掀风浪,朕就斩了谁!
景娴靠在他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心里那点因谣言而起的阴霾,彻底散了。她轻轻闭上眼,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
这场仗,她又赢了。
从今往后,后宫前朝,该安安分分了。
暖阁里的炭火烧得正旺,映着相拥的两人,把所有的算计和戾气,都挡在了门外。窗外的风还在刮,却再也吹不散这坤宁宫的暖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