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没说话,只是伸出手,紧紧搂住她的腰,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然后,他低下头,吻住了她。
这个吻来得又急又猛,带着他压抑了三日的思念和心疼,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他撬开她的唇齿,蛮横地掠夺着她的呼吸,仿佛要通过这个吻,确认她是真实存在的,确认她还在他怀里。
景娴起初还愣着,随即就软软地靠在他怀里,闭上眼,任由他予取予求。眼泪还在掉,却不再是委屈的泪,而是带着点失而复得的滚烫。她能感觉到他吻里的怒意,更能感觉到那份浓得化不开的怜惜。
他终究是舍不得她的。
不知过了多久,弘历才稍稍退开些,额头抵着她的,两人的呼吸都乱得很。他看着她红肿的嘴唇,眼底闪过一丝愧疚,伸手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指尖的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弘历还冷吗?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刚吻过的慵懒和缱绻。
景娴摇摇头,又点点头,往他怀里缩了缩,像只寻求庇护的小猫:钮祜禄景娴皇上……
弘历禁足令,解了。
弘历打断她,语气不容置疑,却又带着浓浓的宠溺,弘历李玉!
守在门外的李玉早就竖着耳朵听着,闻言连忙应声:“奴才在!”
弘历让人把坤宁宫打扫干净,再传御膳房,做些娴儿爱吃的点心。
他顿了顿,补充道,弘历多做些温补的,她这几日怕是没好好吃饭。
“奴才遵命!”李玉笑得眉眼都弯了,心里暗道——果然如此,皇上对这位娘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弘历低头看着怀里的景娴,见她还红着眼圈,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弘历还哭?再哭就成小花猫了。
景娴被他捏得一怔,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泪却掉得更凶了,只是这次,眼底终于有了笑意。她知道,这场风波,算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