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祜禄景娴纯姐姐说笑了。
景娴打断她,声音平静无波,手里的凤印在微光下泛着冷光,钮祜禄景娴皇上是信任臣妾,臣妾不过是替皇后娘娘分忧罢了。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纯妃攥得发白的手指,语气里添了几分凉意,钮祜禄景娴倒是纯姐姐,还在禁足期间,不在翊坤宫闭门思过,怎么跑到长春宫来了?
纯妃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她是托了太后宫里的老嬷嬷才求来这个“旁听”的机会,本想看看景娴出糗,没想到反被将了一军。
“我……我是来探望皇后娘娘的!”纯妃强撑着辩解,声音却有些发虚。
钮祜禄景娴皇后娘娘需要静养。
景娴往前走了两步,凤印在她掌心轻轻晃动,钮祜禄景娴姐姐的心意,娘娘心领了。只是宫里的事,自有臣妾和各位妹妹打理,姐姐禁足期间,就不必费心了。
这话软中带硬,既点明了纯妃的禁足身份,又宣示了自己的新权力,堵得纯妃哑口无言,只能死死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
弘历皱了皱眉,显然对纯妃的不识趣很不满,刚要开口斥责,却被景娴悄悄按住了手腕。她朝他摇了摇头,眼底带着一丝安抚——不必与将死之人计较。
弘历看懂了她的意思,压下心头的火气,朝李玉使了个眼色。
李玉立刻会意,躬着身子走到纯妃面前,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纯主子,您看这……还是奴才送您回翊坤宫吧?别在这儿扰了皇后娘娘静养,也别让景娴主子为难不是?”
纯妃看着李玉那张笑眯眯的脸,再看看景娴手里那枚刺眼的凤印,还有弘历看向景娴时那毫不掩饰的宠溺眼神,终于明白——她彻底输了。从景娴接过凤印的那一刻起,她就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了。
她猛地甩开李玉的手,转身踉跄着往外走,背影萧索又狼狈,走到门口时,不知是被门槛绊了还是怎么,竟狠狠摔了一跤,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殿内没人说话,也没人去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