蚋,指尖无意识绞着寝衣的衣角,钮祜禄景娴是我想起……昨夜也是这样浑身发烫,像是被火烤着……
她抬起眼,泪珠已经在眼眶里打转,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水光:钮祜禄景娴昨夜纯姐姐来看我,说我近来总失眠,特意让人炖了安神汤。那汤闻着挺香的,甜丝丝的带点杏仁味,可我喝了没半个时辰……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死死咬住下唇,像是被自己的话吓住了。脸色“唰”地白了,眼神里的惶恐几乎要溢出来,双手紧张地攥着弘历的衣袖,指节都泛了白。
钮祜禄景娴我……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她颤声问,泪水终于忍不住滚落,砸在弘历手背上,滚烫的,钮祜禄景娴纯姐姐也是一片好心,许是我自己身子不争气……皇上,您别怪她,是我不好……
她越是这样说,越是显得欲盖弥彰。那副“我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我不该背后说人坏话”的慌张模样,比任何控诉都更有杀伤力。
弘历的脸色果然沉了沉。他抬手拭去她脸颊的泪珠,指腹摩挲着她颤抖的唇瓣,声音却温柔得能滴出水:弘历傻丫头,跟朕有什么不能说的?
他想起昨夜景娴在他怀里的模样,浑身滚烫,意识迷离时还喃喃喊着“热”,当时只当是情动,此刻想来,那滚烫确实异于寻常。纯妃……那个平日里看着温婉贤淑的女人,竟有这么大的胆子?
景娴见他眸色变幻,心里暗暗点头,面上却更显慌乱。她往他怀里缩得更紧,像只受惊的兔子:钮祜禄景娴皇上,我是不是惹祸了?纯姐姐不会怪我吧?其实……其实也可能是我记错了,或许那汤根本没什么……
她越是想撇清,弘历心里的疑云就越重。他低头看着怀中人儿泛红的眼角,湿漉漉的眼神里满是依赖,心头的怜惜瞬间盖过了那点疑虑。管她纯妃是无心还是有意,敢让他的景娴受委屈,就绝不能轻饶。
弘历别怕。
弘历收紧手臂,将她牢牢锁在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弘历有朕在,谁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