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地瞟了瞟四周。
钮祜禄景娴你……
她往前走了两步,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试探,钮祜禄景娴出来了?
富察傅恒嗯。
傅恒的喉结滚了滚,看着她眼底的关切,心里那点因禁足而生的郁气,瞬间散了大半。他往前走了几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缩到了三尺,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海棠香。
风卷着几片粉白的海棠花瓣落下来,粘在景娴的发梢上。她下意识地抬手去拂,指尖刚碰到花瓣,就听到傅恒低低的声音:
富察傅恒前几日,我阿玛来了。
景娴的手顿住了。她知道傅恒的父亲,是朝中重臣,素来注重门第。
傅恒的目光落在她微微发颤的指尖上,语气很轻,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富察傅恒他说,科尔沁那边又递了话,说只要我点头,皇上定会赐婚,富察家的权势能更上一层楼。
他抬眼,目光灼灼地看着景娴,像要把她吸进去:富察傅恒可我跟他说,我不稀罕。
景娴的心跳漏了半拍,呼吸都跟着屏住了。
富察傅恒阿玛总说,男人要以权势为重,要懂得攀附权贵。
傅恒的声音里,带着点对父亲的无奈,却更多的是对自己心意的笃定,富察傅恒可我只想娶自己喜欢的人。不管她是谁,不管旁人怎么说,我只想娶她。
他没指名道姓,可那双眼睛里的情意,像涨潮的海水,满得快要溢出来。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轻轻敲在景娴的心上,震得她眼眶发热。
原来,他真的拒绝了。
原来,他说的“从来没有过”,是真的。
景娴低下头,看着自己捏着食盒带子的手指,指节因为用力泛着白。方才去给太后请安,纯妃还在旁敲侧击,说傅恒这次禁足定是惹怒了皇上,科尔沁的婚事怕是板上钉钉了。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