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触感仿佛还在,温热的,柔软的,像握住了一片春天的云。
富察傅恒姑、姑娘小心。
他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厉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慌乱,富察傅恒花、花枝碍事。
他甚至不敢再看她唇角的花瓣,目光死死盯着自己的银甲,耳尖却红得快要滴血,比落在她唇上的花瓣还要艳。
景娴这才像是从梦里醒过来,慌忙抬手擦掉唇角的花瓣。指尖触到自己滚烫的唇,才意识到刚才有多危险——要是他的手再往前一点,就要碰到了!
她低下头,盯着自己捏着花瓣的手指,声音细得像蚊子哼:钮祜禄景娴谢、谢谢大人。
风又吹过,剩下的海棠花瓣还在落,落在两人之间的空地上,像铺了层粉白的地毯。谁都没有再说话,只有彼此越来越清晰的心跳声,和花瓣落地的轻响,在晨光里交织成一片。
傅恒看着她低垂的发顶,忽然觉得,今天的海棠花,好像开得比往年都要艳。
而景娴捏着那片从唇上取下的花瓣,指尖的温度烫得惊人。她偷偷抬眼,看见那个银甲少年正背对着她,肩膀却挺得笔直,像棵被春风吹红了梢头的青竹。
心里忽然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软乎乎的,又有点痒。
她把那片花瓣小心翼翼地塞进贴身的荷包里,攥紧了。
这个早晨,好像有什么东西,和这片海棠花一起,悄悄住进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