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却落在她额头上,那里红了一小块,像沾了点胭脂,弘历撞疼了?
钮祜禄景娴不疼!
景娴立刻挺胸,还故意用手揉了揉额头,想证明自己结实,钮祜禄景娴我皮糙肉厚……
话没说完,就被弘历一个眼刀剜了回去。她悻悻地闭了嘴,心里却偷偷乐——看,表哥还是疼她的。
李德全这时候才喘着粗气追上来,看到眼前的情景,腿一软差点跪下:“皇上!奴才、奴才没看住姑娘……”
弘历起来吧。
弘历挥了挥手,声音听不出喜怒,弘历把地上收拾干净。再去御膳房拿串糖葫芦来,要沾芝麻的。
李德全愣了一下,连忙磕头应是。这才反应过来,皇上哪是在怪罪,分明是在给景娴找台阶下。他偷瞄了眼景娴,见小姑娘正偷偷冲他挤眼睛,嘴角还沾着点糖葫芦的糖渣,活脱脱个没长大的顽童。
弘历自然也瞧见了,他抬手,用指腹轻轻擦过她的唇角。景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脸颊“腾”地红了,连耳根都烧了起来,像揣了只乱撞的小兔子。
弘历多大的人了,还吃成这副模样。
他收回手,指尖沾着点晶莹的糖渍,语气带着点嫌弃,眼神却软了下来,弘历再敢在宫里疯跑,下次就不是摔糖葫芦这么简单了。
景娴低着头,抠着自己的指甲盖,小声嘟囔:钮祜禄景娴知道了……
心里却在想,下次碰到好看的蝴蝶,她还跑。反正表哥舍不得真罚她。
弘历看着她那副口服心不服的样子,心里又气又笑。这丫头自小就野,在钮祜禄府时就敢爬树掏鸟窝,进了宫也没规矩,偏太后把她宠得无法无天,连他这个皇帝,都得让她三分。
可不知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