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粒打在脸上，像细小的冰针。狼小妹呼出的白气很快被风吹散，红太狼和灰太狼的脚步声在她左右两侧，节奏一致得像是心跳。
"那边！"远处传来喊声。
狼小妹抬头，看到山脚下有灯光晃动。不止一个，是十几个人影，正在朝这边移动。
灰太狼皱眉："他们动作太快了。"
"不是人类。"红太狼低声说，"是追踪器。"
狼小妹摸了摸胸口的混沌核心。它还在跳，但节奏变慢了，像是在等待什么。
"我们进山。"她说。
三人拐进山脚下的密林。树影交错，遮住了月光。脚步踩在积雪上发出咯吱声，越来越密集的脚步声从背后追来。
"他们有热感探测。"灰太狼回头看了一眼，"再往前就是悬崖。"
"那就跳。"狼小妹的声音很冷静。
红太狼拉住她的手："你疯了？下面全是冰层。"
"你们忘了我是什么了吗？"狼小妹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两人，"我不是你们保护的对象。我是混沌的选择。"
灰太狼咬牙："可你是我们的女儿。"
这句话像是一枚石子投进了湖心。
狼小妹愣了一下。
"你们明明是投影……"
"但我们记得抱着你入睡的感觉。"红太狼打断她，"记得你在发烧时喊妈妈的声音。这些不是数据，是记忆。"
狼小妹低头看着混沌核心。它突然亮了一下，像是回应什么。
"好。"她点头，"那我们去地下通道。"
灰太狼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在苏雨的记忆里看到过。"狼小妹转身继续走，"她在启动按钮按下之前，留了一条退路。"
红太狼快步跟上："她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