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小妹站在荒地边缘，混沌核心在胸前轻轻跳动。红太狼和灰太狼一左一右站在她身边，三人形成一个微妙的三角。
"你真的决定了？"灰太狼开口，声音低得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狼小妹点头，目光扫过两人："我必须知道真相。"
红太狼伸手想碰她的脸，却在半空停住。她看着狼小妹，眼神复杂："你知道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你们可能……消失。"狼小妹的声音很轻，但她说得很清楚。
灰太狼往前半步："可我们是投影。"
"可你们爱我。"狼小妹直视着他，"这比什么都真实。"
空气突然凝固。风从他们身后吹来，带着泥土和金属的味道。远处的山影像是被水泡开的墨迹，在暮色中模糊不清。
"那就陪我走完最后一程。"狼小妹转身朝实验室走去。
红太狼和灰太狼对视一眼，跟了上去。
他们走进那间巨大的实验室。四周的玻璃墙映出他们的身影，像是无数个重叠的倒影。那个沉睡的容器还在原位，里面的人——不，是另一个她，依然安静地漂浮在淡蓝色液体中。
"她们说我是复制品。"狼小妹走到容器前，伸手轻触冰凉的玻璃，"说我是唯一活下来的。"
红太狼站在她身后，看着她们相似的脸："你不是复制体。你是你。"
"可她们造了十三个我。"狼小妹的声音里带着冷笑，"十三次失败，才换来我的'成功'。"
灰太狼的手紧握成拳："苏雨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她需要一个能承载混沌的人。"狼小妹转过身，看着他们，"而我，刚好是最后一个选择。"
红太狼上前一步："那你现在想做什么？"
狼小妹沉默片刻，伸手按在胸口的混沌核心上。它比之前更烫了，像是要烧穿她的皮肤。
"我想知道，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