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停了。
狼小妹站在屋外，混沌核心在胸口微微跳动。她低头看着它，仿佛能听见某种低语。
红太狼和灰太狼站在她身后，神情复杂。他们知道，这一切还没结束。
苏雨坐在屋内，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两个小女孩笑容灿烂，一个扎着马尾，一个抱着一只布偶羊。那是她和狼小妹的童年回忆，真实而遥远。
“你在想什么？”红太狼走进来，轻声问。
苏雨抬起头，眼神平静：“在想……她会不会恨我。”
红太狼沉默片刻，走到桌边坐下：“她不会。她只是需要时间。”
“可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了。”苏雨低声说，“混沌还在等她做决定。”
红太狼看着她：“你真的相信她会留下来？”
苏雨苦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一旦她选择离开，你们就……”
她没说完，但红太狼明白她的意思。
门外，灰太狼站在窗边，听着屋内的对话。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那是一双真实的手，可他知道，它不是。
他是投影，是苏雨创造出来的存在，为了陪伴狼小妹。
可他还是爱她。
哪怕她不是他的女儿，哪怕她只是一个容器。
他还是愿意陪在她身边。
屋外，狼小妹缓缓抬起头，看向远方。天空依旧阴沉，雪花依旧飘落。
她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苏雨的话。
“你以为你逃出来了，其实你只是进入了另一个梦。”
她不愿相信。
可她也知道，总有一天，她必须面对真相。
她轻轻握紧混沌核心，感受它的温度，感受它的存在。
“不管你是真是假。”她低声说，“我都爱你。”
门开了，红太狼走了出来。她站在狼小妹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
“你想去哪？”她问。
狼小妹看着她，眼神平静：“我想去找他。”
“谁？”
“灰太狼。”狼小妹说，“我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
红太狼愣了一下：“你知道答案的。”
狼小妹点头：“我知道。”
可她还是想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