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朝屋内走去，灰太狼站在窗边，目光复杂地看着她。
“你来了。”他说。
狼小妹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你是不是真的？”
灰太狼沉默片刻，低声说：“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狼小妹盯着他，“你一直都知道。”
灰太狼叹了口气：“是的，我知道。”
狼小妹的心猛地一沉。
她看着他，声音很轻：“那你为什么还要陪着我？”
灰太狼看着她，眼神温柔：“因为我愿意。”
狼小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她想笑，可嘴角刚扬起一点，就忍不住哭出声来。
“你不该这样。”她低声说，“你不该骗我。”
“我没有骗你。”灰太狼说，“我只是……选择了陪你。”
狼小妹看着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她伸出手，轻轻触碰他的脸：“如果有一天，我真的离开了这个世界……你会怎么办？”
灰太狼看着她，眼神坚定：“我会跟着你。”
狼小妹笑了。
笑得很轻，也很苦。
“傻瓜。”她低声说，“你根本不能。”
灰太狼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她，看着这个他愿意付出一切的女孩。
“我不想失去你们。”狼小妹轻声说，“可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会。”
“不会。”红太狼从门口走进来，站在她身边，“我们不会让你一个人走。”
狼小妹抬头看着她：“可你们不是真的。”
红太狼蹲下身，轻轻抱住她：“可我们是真的爱你。”
狼小妹的眼泪再次落下。她紧紧抱住红太狼，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灰太狼站在一旁，眼眶发红，却笑着。
他知道，这一刻，她是真的爱他们。哪怕他们只是投影。
可她还是愿意相信，这份爱是真的。
夜色降临，雪停了。
狼小妹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混沌核心安静地躺在她胸前，不再跳动。可她知道，它还在。只是……等待时机。
她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苏雨的话。
“你以为你逃出来了，其实你只是进入了另一个梦。”
她不愿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