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轮碾过碎石，在颠簸的山路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狼小妹缩在后座角落，掌心还残留着混沌核心的温度。那种感觉不像之前那样炽热，反而像是某种沉睡的脉搏，随着她的心跳轻轻震颤。
红太狼的手搭在她肩上，指尖微微发凉。“你还好吗？”她问，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没事。”狼小妹低声说，手指却紧紧攥着外套的一角。
前座的灰太狼没有说话。他靠在副驾驶座上，机械臂关节还在发出轻微的咔哒声。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前方，眼神沉得像是要滴出墨来。
陈默握着方向盘，神情紧绷。他的另一只手放在仪表盘上的追踪器上，屏幕上闪烁着红光。
“他们追得很紧。”他说，“我们必须找个地方躲一躲。”
“你爸到底想干什么？”灰太狼忽然开口。
陈默沉默了几秒，才缓缓说道：“他在等一个人。”
“谁？”红太狼皱眉。
陈默没有回答，只是看了后视镜一眼。他的眼神有些复杂，像是藏着什么不愿说出口的秘密。
狼小妹忽然觉得胸口一阵发闷。混沌核心在她体内轻轻震动，像是在回应什么。
“它在说什么？”陈默忽然问。
狼小妹猛地抬头：“你怎么知道它……在说话？”
“因为它也在对我说话。”陈默的声音很轻，“它选择了你，但不代表它只属于你。”
狼小妹瞳孔一缩：“你到底是什么人？”
陈默咬了咬牙：“我是……曾经也是实验体。”
红太狼和灰太狼同时转头看他。
“我被植入过混沌核心。”陈默继续说，“但它没能与我融合。我是个失败品。”
“所以你才要找我？”狼小妹问。
“不。”陈默摇头，“我是来找‘钥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