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离去后，废墟又恢复了死寂。
狼小妹站在原地，手心还残留着混沌核心的余温。她低头看着掌心，那层金光似乎已经融入皮肤，不再跳动，却像一道隐形的烙印。
“她说的……会不会是真的？”她低声问。
红太狼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动作坚定得几乎要把她揉进血肉里。
“不管她说什么，你都是我们的孩子。”红太狼的声音很轻，但语气不容置疑，“永远都是。”
灰太狼站在一旁，没有说话。他的机械臂还在冒烟，金属片之间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他盯着那辆远去的SUV，眼神沉得像是要滴出墨来。
“她还会再来。”他低声说，“下一次，不会只带一支注射器。”
狼小妹没再说话。她靠在红太狼怀里，感受着母亲的心跳。那种节奏熟悉而温暖，像小时候发烧时母亲守在床边一样。
可她心里清楚，刚才那个女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像钉子一样扎进了她的脑子里。
——**记忆可以植入。情感也可以模拟。你们以为的亲情，不过是实验的一部分。**
她闭上眼，混沌核心在胸口轻轻震动，仿佛在回应她的疑问。
她不是他们的孩子？
怎么可能？
那些画面，那些回忆，那些深夜里红太狼为她包扎伤口、灰太狼教她打拳的日子，怎么会是假的？
可如果都是真的……他们又是谁？
狼小妹缓缓抬起头，看向灰太狼：“你有没有……怀疑过？”
灰太狼一怔，随即摇头：“我怀疑过很多人，但从来没怀疑过你是谁。”
“可她为什么知道你的伤疤？”狼小妹追问，“还有你脖子上的编号？你说那是实验留下的，可你从没告诉我具体是什么实验。”
灰太狼沉默了。
红太狼松开她，轻轻抚摸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