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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对。”她摇头，“妈妈教我唱歌，爸爸带我去抓鱼……那些事，不可能是假的！”
“记忆可以植入。”女人的声音依旧平静，“情感也可以模拟。你们以为的亲情，不过是实验的一部分。”
红太狼的脸色越来越白：“你怎么知道这些？”
女人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因为我也曾是实验体。”
她拉开风衣拉链，露出锁骨下方一道淡青色的印记，像是一串代码。
“编号001。”
狼小妹的呼吸一滞。
“你是第一个。”女人看着她，“我是失败品。而你是成功者。”
“你胡说！”红太狼怒吼，“我怀过她，生过她，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是假的？”
女人的眼神闪过一丝悲悯：“你以为那是你的记忆。”
灰太狼的手已经搭上了扳机，声音冰冷：“你到底是谁？”
女人从包里拿出一支注射器，针管里是暗金色液体。
“我是来帮你们的。”她说，“这是解除剂。可以清除混沌核心的影响。”
狼小妹盯着那支针管，混沌核心在胸口剧烈震动，仿佛在抗拒。
“你不明白。”女人急切地说，“你们以为的感情是真的，其实都是程序设定。只有清除核心，你们才能真正自由。”
“自由？”狼小妹冷笑，“你是说，让我忘记他们？忘记我是谁？”
女人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动摇。
“你会拥有新的身份，新的记忆。”她说，“不会再有人追杀你。”
红太狼突然上前一步：“你是林博士派来的。”
“我不是。”女人摇头，“我已经逃出来很久了。但我必须完成这件事。”
她抬手，注射器朝狼小妹刺来。
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