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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太狼撑起身子，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已经恢复清明。她看着狼小妹，嘴唇微微颤抖：“你看到了什么？”
“很多事。”狼小妹的声音有些沙哑，“关于我，也关于你们。”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皮肤下隐约有金光流动。那种感觉很奇怪——不是痛苦，而是沉重，像是背负了什么不该属于她的东西。
“我们得离开这里。”红太狼扶着灰太狼站起来，“林博士不会善罢甘休。”
“我知道他不会。”灰太狼盯着那辆SUV，“但他们不是林博士的人。”
话音刚落，车门打开。
一个女人走下车。穿着普通的灰色风衣，手里拎着一个保温杯。她看起来四十出头，脸上没有妆容，眼神却异常锐利。
“狼小妹。”她开口，声音很轻，却让三人都不自觉地绷紧了神经。
“你是谁？”狼小妹问。
女人没有回答，而是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递了过来。
照片上是个小女孩，坐在秋千上笑。背景是熟悉的青草镇幼儿园。
“这是我……”狼小妹愣住，“但我从没拍过这张照片。”
女人看着她，眼神复杂：“因为你被抹掉了。”
红太狼猛地抓住女人的手腕：“你说什么？”
女人没躲，只是平静地说：“你们以为她是你们亲生的孩子，对吗？”
空气骤然凝固。
“她在你们怀里哭闹，在你们背上入睡，你们教她走路、说话、认字。”女人继续说，“但她不是你们的孩子。”
灰太狼的机械臂发出咔哒一声，指节收紧。
“她在实验室里出生，编号002。”女人的目光扫过三人，“你们的记忆是假的。”
狼小妹的太阳穴突跳，混沌核心开始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