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正在消失。"他是数据体。"
"不，"狼小妹盯着黑影，"是混沌的投影。"
黑影伸出手指。狼小妹感觉胸口一阵剧痛，仿佛有人用冰锥刺穿心脏。她跪倒在地，视线模糊。
红太狼扑过来扶住她。"别看他！"
灰太狼举起变形的机械臂。金属片在掌心旋转，组成一把简陋的弓弩。他瞄准黑影的心脏位置，手指扣下扳机。
箭矢穿透黑影的身体，却像穿过空气般消失不见。
"物理攻击无效。"灰太狼咬牙。
狼小妹吐出一口黑血。她感觉混沌核心在体内躁动，像是要挣脱束缚。金光从指缝间溢出，照亮了周围的废墟。
"你父亲还活着。"她对红太狼说，"在现实里。"
红太狼瞪大眼睛："你怎么..."
"因为混沌记得。"狼小妹直视黑影，"它记得所有事。"
黑影突然扭曲。林博士的面容开始融化，露出下面蠕动的黑色物质。那些物质不断重组，最后变成一个巨大的漩涡。
"来吧，"漩涡中传出熟悉的声音，"回家吧。"
红太狼的手按在狼小妹额头。这一次，狼小妹主动迎上去。她感觉母亲的掌心传来温暖的力量，却无法驱散体内的黑暗。
金光暴涨。
\[未完待续\]狼小妹的太阳穴突突跳动。她能感觉到混沌核心在体内横冲直撞，像困在笼子里的野兽。红太狼的手掌贴着她的额头，却传不来任何温度。
"别让他得逞。"红太狼的声音发颤，"看着我。"
黑影在漩涡中翻滚。林博士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你们逃不掉的。这里才是你们真正的家。"
灰太狼的机械臂冒出青烟。他单膝跪地，另一只手死死抓住掉落的半边脸皮。金属骨架裸露在外，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听着，"红太狼的手指插进狼小妹的头发，"你出生那天，基地停电了。我用手电筒照着你哭闹的脸..."
狼小妹的瞳孔收缩。那些画面突然清晰——培养舱、橡胶手套、滴落的营养液。
"你说谎。"
"你右肩上有个红点。"红太狼的手往下移，"像星星的形状。"
狼小妹扯开衣领。她的手指僵在锁骨处——那里什么都没有。
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