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除非你愿意给他混沌核心的能量。"
"你早知道是这样？"
"是。"灰太狼点头，"但他还是来了。为了你。"
狼小妹站起来，擦掉脸上的血迹。月光下，她的瞳孔泛着金色。
"带我去东区地铁站。"她说，"否则我就把你的事告诉所有人。"
灰太狼沉默片刻："好。"
他弯腰捡起陈默的照片，递给她："这是真的地址。"
狼小妹接过照片。背面除了字迹，还有一道暗红色的印记。像是用血画的狼爪。
"你父亲是谁？"她问。
灰太狼苦笑："你觉得呢？"
远处传来警报声，像是某种野兽的嚎叫。
\[未完待续\]灰太狼的指尖在照片边缘摩挲，金属管上的反光划过他眼角。远处的嚎叫越来越近，带着铁器刮擦混凝土的尖啸。
"是追踪犬。"他把面罩重新戴上，"我们得快点走。"
狼小妹跟着他钻进巷口时，瞥见陈默的手垂在积水里。照片背面的血印子在月光下泛着奇怪的光泽，像是会流动的金属。
地下通道的铁门锈得厉害，灰太狼用撬棍捅开锁扣时，铁锈簌簌往下掉。霉味混着尿骚气扑面而来，她闻到自己后槽牙发酸的味道。
"当年就是在这里。"他的声音在管道里回响，"你母亲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
台阶上的积水漫过脚踝，凉意顺着小腿往上爬。狼小妹摸到墙上的涂鸦，歪斜的狼头像在指尖凸起。第三级台阶有道裂纹，和照片上的血印完全吻合。
灰太狼突然把她拽到身后。黑暗中有东西擦过她耳垂，叮地撞在墙上。他捂住左臂往后退，金属管掉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
"磁吸镖。"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他们来得比预想快。"
狼小妹看见暗处亮起红点，三个，五个，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