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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碰她！"狼小妹扑过去挡在中间。
灰太狼的手悬在半空，手电筒的光晕在他脸上晃动。他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往自己胸口按——那里的心跳声紊乱而微弱。
"感觉到了吗？"他的声音沙哑，"我们都被骗了。"
狼小妹的手指不受控地颤抖。顺着灰太狼的衣领往下，她摸到根细铁链，末端拴着枚金属牌。冰冷的触感刺进指尖，上面刻着和红太狼腕间一模一样的编码。
"这是什么？"
"两个月前他们给我动手术时留下的。"灰太狼扯断铁链扔到地上，靴跟碾了上去，"你以为我为什么一直帮你？"
狼小妹往后缩，后脑勺抵住冰冷的车窗。红太狼的手在这时搭上她的手腕，温度低得反常。那力道却让她想起某个雨夜——母亲被抬上救护车前，也是这样轻轻抓着她的手指。
"走。"灰太狼推开车门，血腥气混着夜露涌进来，"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狼小妹抱起红太狼往洞里跑。潮湿的岩壁渗着水珠，她每一步都踩在灰太狼留在地上的脚印里。那些脚印正渐渐晕开，染红了青苔。
"等等。"灰太狼突然停步。
狼小妹撞上他的背，怀里的红太狼滑落半截。她伸手去扶，却触到一片温热的液体——红太狼的后颈正在渗血，可那分明是机械身躯不该有的反应。
"听着。"灰太狼压低声音，"穿过前面水帘，有艘旧木船。但要小心..."
他话没说完就被闷响打断。狼小妹看着他胸前绽开的血花，看着他嘴角溢出的泡沫。
枪声从洞口传来，子弹却像被人用手接住般戛然而止。红太狼在此刻剧烈抽搐。狼小妹感觉到怀里的躯体开始变形，金属关节摩擦的声响贴着她的肋骨震动。
她低头，正对上一双清醒的眼睛。
"快跑。"红太狼的声音像是生锈的齿轮在转动，"他们来了。"
狼小妹转身就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