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太狼和黑衣人撞在地上，枪声在仓库里回荡。狼小妹蹲在箱子后，手指死死掐进掌心。她能听见灰太狼的喘息声，还有金属撞击地面的闷响。
“你疯了吗！”灰太狼的声音，“你知道U盘里是什么？”
黑衣人冷笑：“少废话。”
“是证据。”灰太狼慢慢爬起来，背对着狼小妹，“关于他们怎么制造我们的证据。”
狼小妹看见他后背有道伤口正在渗血。他站得很稳，可膝盖在微微发抖。
“你以为自己是来抓逃犯。”灰太狼继续说，“可实际上，你是帮他们清理残次品。”
黑衣人手指颤了一下。
灰太狼抓住这个机会扑上去。两人扭打在一起，枪口朝天开了一枪。碎玻璃簌簌落下。
狼小妹咬住嘴唇。她摸到外套口袋里的小刀，那是灰太狼给她的。刀柄还带着他的体温。
“别动。”灰太狼突然喊了一声。
她愣住了。
灰太狼被黑衣人压在地上，一只手死死扣住对方手腕。他额头全是汗，却还能转头看她：“等我说‘跑’就立刻从通风口出去。”
“不要。”她摇头，“我不会丢下你。”
黑衣人突然笑了：“你们总是这样。”
灰太狼皱眉。
“以为自己是特别的。”黑衣人声音阴冷，“以为能逃出去。”他猛地甩开灰太狼，一脚踢在他肚子上，“可你们只是实验品。”
灰太狼咳了一口血。他靠着箱子慢慢坐起来，擦了擦嘴角。
“你说得对。”他忽然笑了，“我们是实验品。”他抬起手，露出手腕上的疤痕，“但正因为这样，我们才最了解他们的弱点。”
黑衣人瞳孔一缩。
灰太狼已经扑了上来。两人再次扭打在一起。这次枪终于脱手飞出，滑到狼小妹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