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们愿意记住他们呢？你会放过我们吗？”
黑雾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思考。
“会。”
“那你现在……能停下来吗？”
黑雾轻轻飘动，仿佛在犹豫。
“我可以……试着停下。”
就在这时，懒羊羊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他的胸口已经完全透明，皮肤下的黑色纹路像蛛网般扩散到了全身。
“来不及了……”他艰难地开口，“我……已经……”
小可冲过去，抓住他的手。那只手已经冰冷，几乎透明。
“不行！你还不能走！”她紧紧握住他，“你说过的……你说你要帮我找真相！你说过……说好一起去找喜羊羊！”
懒羊羊苦笑了一下，眼神里透着深深的疲惫。
“对不起……我真的……撑不住了。”
“不许这么说！”小可咬紧牙关，“你还记得喜羊羊吗？记得我们一起在羊村的日子吗？记得美羊羊做的饭吗？记得沸羊羊的笑声吗？记得暖羊羊的歌声吗？记得慢羊羊村长的唠叨吗？记得……这一切吗？”
懒羊羊的眼角湿润了。
“记得……我都记得……”
“那就别放弃！”小可的声音颤抖，“我们都记得……我们都不会忘记……你也不许忘！”
黑雾缓缓飘动，仿佛在回应她的话。
懒羊羊的身体停止了透明化。黑色纹路依然存在，但扩散的速度明显减缓了。
“真的……可以吗？”他低声问。
“当然可以。”小可坚定地说，“只要我们还记得，只要我们不放弃彼此……我们就不会消失。”
灰太狼缓缓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或许……我们真的错了。”他低声道，“也许……我们一直在寻找的答案，不是力量，不是控制，而是……记忆本身。”
黑雾轻轻飘动，仿佛在回应。
小可抬起头，看着那团模糊的黑影。
“如果你只是想回家……那我们可以帮你。我们会记住他们，记住一切。只要你答应我们……不要再伤害任何人。”
黑雾沉默许久，终于缓缓点头。
“好。”
小可松了一口气。她低头看懒羊羊，他的脸色虽然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