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出现了一—他的头上戴着一顶帽子。
那帽子看起来是用柔软的白色兔毛毡制成的,毛茸茸的,很暖和。
就是做工实在不敢恭维,针脚歪歪扭扭,大小似乎也有点不太合衬,尤其是帽顶部分,形状有点怪异。
而且,帽子两侧还特意精心剪裁出了两个洞,让霍秋那双灰色的狼耳朵可以严丝合缝地伸出来,直立着。
这顶帽子……怎么看都透着一股笨拙又用心的可爱劲儿,一看就是出自某个不擅长做手工但心意满满的赤狐之手——除了醉雨,还能有谁?
沈雨桥忍着笑,客观评价:帽子保暖目的是达到了,戴着也挺萌。就是……就是这帽子的整体造型,不知怎地,越看越有点像……有点像把一条毛茸茸的白色内裤给套在脑袋上了!
霍秋显然也对自己的新形象有点不自在,走路时都不太敢抬头挺胸,但那顶“醉雨牌”爱心帽子却戴得稳稳的,一次也没摘下来过。
看来,对于新狼王来说,形象问题在爱人的心意面前,都是可以克服的小困难。
同时,袁老先生在赤狐部落的生活,可谓如鱼得水。
他阅历丰富,肚子里有讲不完的奇闻异事和古老传说,很快就成了部落里所有小狐狸们最喜爱的爷爷,每天身边都围着一群毛茸茸的小听众。
他性情温和,带孩子又极有耐心,连最调皮的小家伙在他面前都会变得乖巧。
不仅如此,他很快也融入了部落里那些退休老狐狸的圈子,下棋、品茶、讨论农时天象,样样都能聊到一起去。
大家都很尊敬这位博学又谦和的长者,热情地拉着他参与各种活动。
在这种充满温情与活力的氛围中,袁老先生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脸上的皱纹似乎都舒展开了,眼神明亮,腰板也挺直了不少,再也不是当初沈雨桥在集市角落里见到的那位孤寂落寞的老人了。
水稻的种植计划在沈雨桥和袁老先生的共同推动下,迅速步入正轨。
他们首先选定了部落附近一处向阳、靠近水源的山坡,带领族人开垦出了层层叠叠的梯田。
引水灌溉后,沈雨桥向袁老先生展示了他作为“祭司”的特殊能力——植物催生。
当沈雨桥将手轻轻按在刚刚播下稻种的湿润田地上,柔和的光芒自他掌心流淌而出,渗入泥土。
在袁老先生惊愕的目光注视下,嫩绿的秧苗破土而出,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拔节、抽穗、扬花、灌浆……几个呼吸之间,一片金灿灿的稻浪便在山坡上摇曳生姿!
这神迹般的一幕,让袁老先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