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牢里腐烂生蛆!还有那个云什衫,无锋刺客都不要想再在宫门胡作非为!
说着,宫远徵立即掀开被子,就要起身下榻。
可是因为拉扯到了伤口,他疼的倒吸一口凉气,脸色又白了几分。吓的禾昭急忙把他按回床上,恶狠狠的道,
禾昭宫远徵你给我在徵宫瘫着,伤好之前哪也不许去!
禾昭上官浅那里有尚角哥哥,云为衫那也有我,哪里轮得到你这个病人亲自审问?
地牢阴暗潮湿,杀伐气和血腥气息重,对有伤之人很不友好。禾昭绝不允许宫远徵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见她急了,宫远徵的眼中立刻绽出了笑意,他欣喜若狂的抓住禾昭的手,沙哑的声音满是激动,
宫远徵你关心我?
宫远徵你想让我快些好起来?
不久之前,他们还仿佛仇人,禾昭看自己的眼神如同见了什么脏东西,根本不会有如今这般急切的关心之色。
他做梦都不敢想到这美好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