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都不敢说话了,宫远徵似笑非笑,
宫远徵不亲也行,把衣服脱了,我们白日宣淫。
说着,伸手就要扒禾昭的衣襟,她吓的不行,直接滚下了榻,
禾昭宫远徵你个变态!臭不要脸!
她刚骂完,门吱呀一声便被推开。
宫尚角推门而入,看见地上那瑟瑟发抖的小白兔眼里闪过一抹无奈,而后毫不犹豫把她抱起来,向床榻走去。
宫尚角远徵,不要吓她。
刚回来的,吓跑了谁负责啊?
谁知道刚放下禾昭,她便连滚带爬的躲进了宫尚角的怀抱中,死死的圈着他的脖子,怒骂,
禾昭大清早的你精虫上脑啊?你现在重伤未愈,虚的不行,怕是什么都做不了,还是乖乖躺着养病,就不要说大话了。
闻言,宫远徵脸色一凝,笑的幽深。她的意思是自己受了伤就虚了,什么都做不了吗?可恶!男人不能不行!
宫远徵是不是说大话你试试就知道了。
他那眼神深深,看的禾昭心惊胆跳,怕是不是口头说说 。
她感觉腰有一瞬间的酸痛,连忙转移话题,
禾昭对了,上官浅那边怎么样了?审问出什么没有?
自从宫远徵被宫尚角误伤,上官浅自然是被关了起来,严刑审问。
原本的计划是让上官浅入角宫,好以此来放松她的警惕,套一些其他信息出来。可是,却是发生了这件事,打乱了预期之中的进展。
不过,好在的是到到这一步已经足够了。
宫尚角回答,
宫尚角我严刑逼供,上官浅的嘴还是十分的硬,什么都不肯承认。
想到上官浅已经被他折磨的血肉模糊,身上没有一块好肉,他不仅没有丝毫的怜惜和心疼,反而十分的嫌恶。
宫尚角无锋刺客,训练有素,我宫尚角领会到了。
他俊美冷厉的脸色微变,宫远徵连忙安慰道,
宫远徵不说是因为她还没有试过徵宫的毒,我现在就去给她喂毒药,如若不然,便让上官浅穿肠烂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