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我的错,都是我,才让你这么难过。”蒋天颂抱着念初,一下下抚摸她的长发。
念初总喜欢把头发剪短,但她的头发却又总是长得很快,一个不注意又要及腰了,养护的很好,摸起来跟丝滑的绸缎一样。
“但我也知道,我的小初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你既然能想到这件事背后隐藏的手段,肯定也能想到我现在的处境对不对?”
他低声缓缓地和她商量:“我会找机会解决这件事,让她为自己龌龊的行为付出代价,但你也要相信我,不要再为了这件事伤神,否则我担心你,就没办法全心全意去对付外面那些人了。到时她们的目的才真是得逞了,对不对?”
念初怏怏地低着头:“道理我都懂,可人的情绪不是轻易就能控制的。”
蒋天颂抱着她,温声安抚:“我知道,我理解,既然你现在不开心,那我们做些开心的事情好不好?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也怪我,被竞选缠住身,最近陪你的时间真的太少了。”
如果男人没有表现出足够的诚意,那就没资格去责怪女人缺乏安全感。
对念初的敏感低落,蒋天颂生不出半点责怪的心,只有疼惜和惭愧。
他总是对她做出各式各样的许诺,事到临头,却又总有这样那样的工作,很少真的把承诺兑现。
其实也就是仗着念初年纪小,见过的世面少,好哄,容易满足。
但凡换成一个家境好些的女人,被他那样拿钱去打发,早像他妈跟他爸一样,吵着嚷着要离婚了。
怎么可能像念初做得这么好,无论怎么被他违约,丢下,她都能一个人整理好情绪,等下次见面,依旧给他情绪稳定的怀抱。
在一起这些年,虽然念初没说过什么,蒋天颂心中清楚,他是有些愧对念初的。
情感上,他对她索取的要远比付出的多。
外面的天都黑了,正常人早就睡了,他说要陪着她做开心的事情,念初一时还真想不出来,这种情况下他们俩还能做什么。
纠结了一会儿,忽然感觉肚子有点饿了,晚饭的时候她因为生气,根本没吃多少。
她忽然很想吃小馄饨。
念初就说:“那你去给我煮东西吃吧,我要吃虾仁馄饨。”
蒋天颂一愣,似是没料到她会提这么个要求。
不过很快,他就对念初笑了:“好,那我去给你做馄饨。”
看念初在床上坐着,他又问:
“你呢?是和我一起下楼,亲眼看着我做,还是在房间等着,我做好了给你端回来?”
念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