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代黎庶多谢将军。”
张良不客气地反客为主,又得寸进尺道,“既然将军不做阻拦,那为了我等行事顺利,是否该给些方便呢?”
“……你想作甚?”
李牧唇角微抽,眸光惊奇地看着眼前的青年,“你不会是想让我给你安排个官职吧?”
“有何不可?”
张良微笑,“良自认颇有几分才智,想来也能为将军分忧。”
李牧:“……”
不需要,谢谢。
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终还是道,“那你便充当我的门客吧。”
——反正已经跟秦“勾结”了,多一点少一点都无所谓。
“多谢将军。”
张良颔首,又礼貌询问,“只是,可以将称谓换做客卿么?”
李牧不解,“为何?”
“此事说来话长。”
张良仰头望天,“曾经有一个成为客卿的机会摆在眼前,但我没有珍惜,现在也只能如此来弥补遗憾了。”
都过去好几年了,他总不能再跟王上和殿下说他后悔了吧?
他张良也是要面子的。
“……随你吧。”
李牧觉得他有些奇奇怪怪的,但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一个称呼而已,细枝末节的东西,实在不必太在意。
次日,张客卿走马上任。
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家将军身边多了个陌生的门客的副将司马尚一脸懵逼且茫然。
怎么回事?
他为什么跟不上节奏了?
他想要说些什么,但看着自家将军那活人微死的平静面容,最终还是选择了保持沉默。
于是,日子一天又一天过去。
代地难得的平静。
邯郸也难得的平静。
就在一片风平浪静中,传来一个如平地生雷的消息——
有人高喊着“赤天已死、玄天当立”的口号,斩红蛇起义了。
李牧:“???”
司马尚:“???”
ber,路子这么野的吗?
*
春枝暮赵国的五德尚“火德为主,木德为辅”,象征“木助火性,火德愈烈”,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