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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抬起,再落下,“嗷!”
嬴政:“……”
他无语道,“你要不先睁开眼睛看看呢?寡人有打到你吗,就在这里鬼哭狼嚎的?”
都没碰到她,就叫个不停。
“阿父,你不懂。”
太子殿下紧闭双眸,振振有词,“比阿父的戒尺先到的,是戒尺携带来的飒飒凉风,打是亲、骂是爱,所以风中满满的都是阿父对我的那厚重的爱,这可比戒尺打人疼多了。”
说着,她还催促道,“所以阿父快点打吧,要不然我的手都要沉重得抬不起来了。”
嬴政:“……”
他哼笑,“满嘴胡吣。”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本来就没太舍得下狠手,被她这么一闹腾,他手上的力道更是收了又收,“啪啪啪”十下手板,光听着响了。
“行了,去见你阿母去吧。”
嬴政慢条斯理地将衣袖放下来,“这些日子,你阿母也很担心你,先去陪陪她,再之后,就回章台殿来……”
“禁足!”
知韫揉了揉红彤彤、热乎乎的掌心,笑嘻嘻地凑过去,“阿父不用说我也知道的嘛!”
毕竟长大了。
她早两年就已经搬到承明殿去独住,不过章台殿的寝殿也依旧保留着,省得她爹让她禁足的时候没地方去。
“阿父~”
太子殿下眨巴眨巴眼,拖长了调子,“我就知道阿父最疼我了,怎么可能狠心打我嘛!”
“你啊!”
嬴政没好气地敲她一个脑瓜崩,“也不是小孩子了,往后行事,也让寡人少操点心。”
“哪有嘛!”
她夸张地捂住额头,理所当然道,“再长大,在阿父阿母跟前,也是小孩子呀,阿父可千万不能嫌弃我啊!”
“……赶紧走吧。”
嬴政不轻不重地瞪她一眼。
“再不走,立刻禁足。”
“哦。”
知韫立马做了个闭嘴的手势,又将他手里的戒尺抽出来,眨眼轻笑,而后大摇大摆地开了门、出了章台殿。
“殿下。”
守在殿外的蒙恬见她安然无恙的出来,就知道他们王上酝酿了半个月,最终还是雷声大、雨点小,虎头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