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本届科举中,公认的前途无量的种子选手尽数沉寂。】
呦呵,有意思。
“哪来的种子选手?”
潜水观看的始皇陛下灵魂发问,“这一届的核心,不就是郦七吗?”
她解试是回扬州考的,江南之地出了名的文风鼎盛,省试则是在汴京考的,天子脚下亦可称人杰地灵。
世人的目光,都该被她吸引才对。
【比如,咸平郡主一母同胞的嫡亲兄长,盛家二郎。】
始皇陛下:“……”
懂了。
这小子挺会投胎,是未来的外戚,扯着裙带关系就能爬上去。
但他运气不好,裙带断了。
“乃公还以为是谁呢!”
原本还以为是这一茬的好苗子都英年早逝了的刘邦翻了个白眼,“就郦七的脾气,像是会抬举他的人吗?”
这姑娘一看就是他们老刘家的人,面上笑嘻嘻,背后记仇得紧。
“早年也没见待着这个嫡亲妹子多贴心,现在还指望人家提拔重用,凭什么?就凭他同姓盛且胯下多了二两肉?”
他哼笑着啐了一口,“脸大!”
勋贵重臣们:“……”
那什么,虽然话糙理不糙,但陛下您这话未免也太糙了点。
您好意思说,他们都不好意思听。
于是大家伙儿相互对视一眼,默契地选择眼观鼻、鼻观心。
【入夏,咸平郡主入宫小住。
初秋,盛二异父异母的亲兄弟顾二因其内帷乱事成功地气死亲爹,在汴京引发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地震。】
什么玩意儿?
凡是听到这句话并捕捉关键词的人不约而同地掏了掏耳朵。
“应该不是稚奴干的吧?”
李二陛下很像自信地用陈述的语气,但说出来就成了疑问句。
对自家臭小子,李二陛下不说十分了解,也有个七八分。
他将媳妇接到宫里小住,固然是不想跟人分开,却也未必没有出手替她将某些没分寸的家伙收拾掉的意思。
但是,这样下手是不是不太好?
李九殿下:“???”
阿耶,您老人家能不能对您的亲儿子多一点点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