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拾语塞,该做什么?
科举是不现实的,就他这点学识,压根不够看。
再说了蒋襄有讲价值的势力在,根本不可能让他出头。
阿拾小声建议,“不如你去从军?”
这多好,他爹怎么说,都会给他指明道路吧。
庄之行蔫了下来,叹气,“可是我,不会武功,这可怎么办……”
那继承家业呗,让庄芦隐给他铺路,继承侯府的权势,直接当领兵的将军?
阿拾只能安慰,“没事的之行,要对自己有信心。”
虽然没啥用,但能鼓舞自己啊!
阿拾,“我相信,你可以做到。”
庄之行唉声叹气,败兴而去。
比起庄之行,阿拾还是觉得藏海更有趣。
天空中黑漆漆的,藏海拿着灯笼和暗器。
阿拾,“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里?”
夜半三更的,还不回去,若不是他心怀鬼胎,这么勤奋,平津侯养他简直是赚了。
藏海,“玉溪姑娘先请,在下还有要事。”
阿拾蹭到他边上,“公子别客气,我可以帮你提灯笼照明。”
阿拾说着就想去拿灯笼,藏海移开,“不必。”
阿拾看着他,“公子是不想让我跟着?”
藏海微微一笑,“姑娘要是愿意,跟着也无妨。”
阿拾知道他不太情愿,但还是厚着脸皮,“好啊。我一定不会说话,你当我不存在就好了,你忙你的。”
藏海居然是去沈宛的坟墓前。
一开始藏海还顾忌着阿拾的存在,后来直接当阿拾不存在。
藏海庄之行说着说着,就动手打了起来。
藏海明示庄之行母亲的死因,很有可能平津侯庄芦隐有关。
庄之行觉得藏海不怀好意,想借他的手杀他爹。
两人打的难舍难分,没有一丝技巧,全是感情在作祟。
你打倒我,我反扑你,在地上翻滚着,搂抱着……
没有一丝看头。
阿拾蹲在地上点评着,胜负五五开,势均力敌,能打成平手。
没想到,藏海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人,居然还真是个文弱书生。
筋骨松软得很,手无缚鸡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