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惹来极大烦,见常钰青离开,一时也不敢再拦,只不声地在后面跟了上去。直到常钰青转入一条僻静小巷,阿麦这才敢出声他,却又不敢喊他名字,只是:“你停下!”
常钰青自是知阿麦一直在后面尾随,听她喊却不肯停下,脚下的步子却迈得更疾了些。阿麦见他如此,疾跑两步跟了上去,急切之下伸手便扣住了常钰青的肩膀。
常钰青停下来,侧头看一眼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弯笑了笑,回头问阿麦:“你要与我手?”
阿麦自然知她不是常钰青的敌手,可此刻却也顾不了许多,带了些意说:“那是我父亲遗物,你必须还我!”
常钰青转回来,笑问:“可是翠山时你用的那把?”
阿麦不知常钰青为何如此做戏,松开了手,只皱眉看向他。
常钰青眉梢挑了挑,对阿麦笑:“我记得你当时曾说过那匕首对你很重要,除非你死了,才会让人从你上拿去。现如今我看麦将军也好好的,那匕首怎又会让人拿了去呢?不知麦将军说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呢?”
阿麦心中其实已是恼至极,强压着火问常钰青:“你到底想如何?”
常钰青看阿麦片刻,却是笑着摇了摇头,答:“不想如何,只是想说麦将军向我要匕首,却是寻错人了,我这里可没有令尊的什么遗物匕首。”
阿麦眼中已是能出火来,语气却愈加冰冷起来,只说:“我不想与你废话,你将匕首还我,我放你离开。”
常钰青脸也冷了下来,嗤笑一声问:“麦穗,你凭什么讲这样的话?你以为就凭你的本事,就能留得下我?还是说……”常钰青停了下来,故意暧昧地凑近阿麦耳边,低声讽,“你以为只要我说过对你有意,就会一直将你放在心上,不舍伤你?”
话音未落,阿麦已是了牙刀砍向常钰青。常钰青侧堪堪避开刀锋,还不及出间弯刀,阿麦的刀锋又至,常钰青冷哼一声,索不再拔刀,只左右躲闪着阿麦劈来的刀锋。
阿麦这套刀还是张生所授,讲究的便是以催刀,刀随转,作疾速多变,正是一路适合连续攻的刀。阿麦又是练得极熟的,手中的刀使得更快,刀刀指向常钰青要害。
常钰青未曾想到阿麦刀会如此纯熟,他本就失了先机,后又托大不肯拔刀相抗,待到后面躲闪间便也有些凶险起来。等他再想要拔弯刀,阿麦怎会给他机会,一刀将他到墙边,下一刻已是将刀抵在了他的颈边。
阿麦冷声喝:“还我匕首!”
常钰青低头默默看那长刀半晌,却是忽地笑了,抬头对阿麦说:“匕首没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