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骨子里还是没有这么狠心的,走到那阳台,从窗户上往下一望,朦胧之间倒也能看得几分,他说的是真的。
“看到了?你在几楼?”
“问这个做什么?我压根就没有看。”
“不,我猜你现在正在窗户跟前。”祁白在下面扬着头,直直的看着那十楼的窗户。
“我没有什么话说了,挂了。”南莺言语间带着冷漠。
“等等,你看我这么可怜,你忍心吗?”
“嘟嘟嘟——”祁白话还没说完,手机里就传来了一阵忙音。
“该死!”祁白跺了跺脚,不甘心的把手机装回口袋,目光炯炯地看向那公寓大门,直接就冲了过去。
南莺放下手机转身开了客厅的灯,但眼睛还控制不住的往那窗户处瞟,自己也是为了转移注意力,随手拿起遥控器把电视打开调了一个喜剧节目,南莺刚刚准备坐好看时突然想起了诡异的敲门声。
为什么说诡异呢?这帝都除了跟幼柠来往,就没有第二个人了,可现在外面大雨瓢泼天色渐晚,她又怎会过来找自己呢?
南莺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前,从猫眼中看了看……是祁白。不过比之前见到的他略有不同,用一个形容词来说,就是淋的如落汤鸡般的祁白。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南莺打开门质问道。
“刚才跟你上了电梯,瞄了一眼你摁的楼层。”祁白乖乖的回答道。
南莺闻言,冷哼一声:“那你回家吧。”言落,便想回手把门关上。
祁白眼疾手快立马挡住,从旁边的缝中挤了进去:“嘶,真冷啊!你有没有什么毯子?”
南莺脸一下就黑了,关了门,赶快跑过去揪着他:“干什么?我告你擅闯民宅!”
“阿嚏!”祁白张嘴正想说什么,一个喷嚏就先打了出来。
南莺撇了撇眉,心下不忍,去里屋拿了一毯子直接扔到了他的头上:“给。还有这个,我的睡衣,你去换上,可能有些小。但是……你可要再赔给我一个新的!”
祁白左手抱着毯子,右手拿着衣服,笑得傻呵呵的,连连点头答应,最后还不忘得寸进尺一番:“能洗个热水澡吗?”
“滚!”
此时换了衣服的祁白正在无奈的照着镜子,使劲扯扯衣服的下摆,可奈何怎么扯都像一个偷穿着小女娃子衣服的大汉,自己原本的英俊已全然看不见半分。
“这件衣服可真适合你。”就在祁白纠结于自身形象轰然倒塌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只见查南莺后背靠着门打趣道。
“我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