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
没什么,就是这快到晌午了,想问问午膳吃些什么。”
张月茹满脸堆笑,这话显然不是说与儿子听的,因为儿子喜欢吃什么她一清二楚。
“哦,这时辰过得真快。”
江千越一转身,冲着房内唤了一句:“芸澜,娘问你喜爱吃些什么,还有,洗漱好了就到厅堂给娘请个安!”
“好,很快,娘您稍后片刻!”
房内澹台芸澜回应的很快,语气也是十分亲和。
“不急不急,这事不……”
张月茹刚要说些什么,江千越却直接打断,继而郑重道:“娘亲,您是长辈,既是我的娘亲,也是她娘亲,所以这一切都是应该的。
这里没有刺史千金,只有您的儿媳!”
张月茹很是欣慰:“这……好!”
随后,澹台芸澜在江千越的陪同下,郑重地给二老行礼,并且奉上了儿媳茶。
澹台芸澜的态度,让江千越很满意。
虽然对方时常强势,且动不动就醋坛子,但至少没有官宦千金那种恶习。
就在一家人其乐融融之际,一个不速之客打破了氛围。
来人正是孙鞅,看着一脸慌乱的孙鞅,江千越顿时感到莫名其妙,这是他首次见到孙鞅这般失态。
询问之下,也让江千越震惊不已,因为孙音离离家出走了。
女儿离家出走,父亲孙鞅焦急万分是理所当然,然而如今孙鞅找到江家,显然是这件事情与江千越有关。
孙鞅也不藏掖,直接把留书拿了出来。
江千越看完之后,整个人也不自在了,因为孙音离出走的根本原因,虽然书信上含糊其辞,但显然是因为他成婚的缘故。
看着江千越脸色不定,澹台芸澜直接拿过书信。
通读之后,美眸一瞥江千越,鼻腔里发出一声娇哼,那意思似乎在说,现在证据当前,你还想狡辩不成?
“孙先生,此前音离确实来找过学生,学生已经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只是没想到……”
孙鞅一摆手,认真道:“千越,今日老夫前来并无怨怼之意,而是希望与你商议,该如何寻回小女,这才是首要之事,音离自幼不出远门,此次独自远离,实在是危机重重。”
“是,先生所言甚是。”
江千越释然同时,也是担忧再起,“关于音离离家出走,不知先生您可有头绪?”
“这……唉!”
孙鞅无奈摇头,叹了口气,“这孩子偷偷离家,除了带了一些衣物细软,其他的丝毫线索也不曾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