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弦外之意,说明对方在放火之前,应该已经乘乱取下了皮质地图。
江千越认真道:“你可以放心,即便真是楚国细作放火烧尸,也只得到郑谦与马顺的两份而已。”
花倾筱诧异同时,却也释然一笑:“看来,奴家就更要把江郎放在心上了。”
“江某若是死了,那……”
花倾筱急忙抓住江千越的手,情意绵绵道:“于公于私,奴家都不会让你死的。”
江千越内心一阵鄙视,心说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这番鬼话他又岂能轻信之。
“你明目张胆来与我相见,看来花彪也很在乎此事。”
“可惜江郎不中美人计,实在是让奴家心痛。”
“美,不是艳俗;美,不是勾欲;”江千越背过身去,“该问得都问了,告辞!”
“喂,你……”
花倾筱还要再说,江千越已经顺着走廊离开。
“这个小男人,让姑奶奶我几次败北,真是个没良心的人。”
埋怨了两句,花倾筱消失于昏暗夜色中。
香叶飘落,卷起一阵微风。
江千越一路急行,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处月洞门。
“少爷,这边!”
江千越循声望去,透着灯火看到远处站着两名女子,其中一人正踮着脚冲着自己挥手。
“来了!”
江千越也急忙挥手,然后穿插行人跑了过去。
“少爷,您去哪了?”
月娇急忙取出手帕,给江千越擦汗,“奴婢与澹台小姐一直在找你呢。”
“人有三急,这里太绕了,寻了好久才找到。”
“先回去再说。”
澹台芸澜没有搭话,不过却深意地瞥了一眼。
当江千越正打算离开,他突然看到了一口大钟倒扣在树下。
由于自身的重量,边沿已经深陷泥土。
这口大钟的顶部,正支撑着一棵主干弯曲的香叶树。
“少爷,您这是?”
“你们不觉得这钟很眼熟么?”
澹台芸澜饶有兴致道:“灯火昏暗,哪能看得清楚,不过从轮廓外形来看,似乎跟前院那个吊着的铜钟相似。”
“所以,我才觉得眼熟。”
江千越在树下转了一圈,又抬头看了看歪斜的香叶树,似乎陷入了个人沉思。
这个时候,两女也不敢多言,只得静静地等待着。
过了片刻后,江千越叹了一口气。
“越越,你……”
江千越一摆手,感叹道:“天色已晚,该回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