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为兄这第二个问题便是,贤弟以为当今天下如何?”
郑浑说完,是微笑地看着马超。心说,我看你怎么说,你马孟起的眼光如何!
马超闻言心说,天下如何?那么郑浑的意思,这不就是问天下大势吗,就是在问天下大势如何了。
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后,马超回答道:“想必文公兄应该能看得出来,天下已然不太平了!”
“贤弟所说不太平,这,何以见得?要知道,黄巾可是安定了,无非就是之前的凉州羌汉叛乱而已嘛!”郑浑听后倒是一笑,如此对马超说道。
马超对他缓缓地摇了摇头,他知道这是郑浑故意如此的,无非就是想考校一下自己罢了,“文公兄所言倒是不错,但应该再加上一句,这些不过是表面现象罢了!如今表面上确实就如文公兄所言,但实际情况则是暗流涌动,表面现象而已,无非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罢了!”
马超此时心说,黄巾之乱的时候,朝廷是无力支援地方,而何进则建议各地是自行募兵守备,刘宏也同意了,这可以说算是大乱的开端了。封建王朝,是中-央集权的,可慢慢的,中-央对地方的约束力已经是越来越淡了,还谈什么集权啊。
而在很多地方,可以说中-央几乎是管不到什么了。什么叫“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去看看有些地方就知道了。如今汉朝皇帝虽说是刘宏,但在很多地方,刺史和各地郡守才是土皇帝,那在地方上可都比刘宏更有权势。所以地方上最有权势的就是州刺史还有各地的郡守,所以天下还能不乱吗,而乱不过就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而且马超也知道,郑浑不可能不明白这个,但他却没多说,有些东西点到即止吧,聪明如郑浑,他自然都能明白,也不会对马超刨根问底,非要问出个一二三四五六来的。
“不错,贤弟所言不错,为兄觉得亦是如此!其实天下从黄巾叛贼造反之后就是一直没有太平过,却不知到底何时才能真正的天下太平啊!”
马超觉得此时的郑浑倒是很有感慨,不知是为何。悲天悯人,郑浑是心怀天下?也许吧,要不为何如此说呢,他其实也是希望天下太平的人吧。不说郑浑,应该说很多人都是如此才是啊。只不过这天下太平嘛,马超心中暗笑,你就等着吧,反正以你郑浑的年纪,今年才二十岁,那么其实还是能够看得到的。
这第二个问题,在郑浑那儿应该也算是通过了,马超他明白。此时心说,还好,还好啊。幸好郑浑他出得不是什么特别刁钻古怪的问题,要真是那样儿的话,估计自己可没那么大的本事回答出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