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第一个开口,而他说的第一句话居然说:“今天想聊点流行词汇,大家在工作生活里有没有遇到过白莲花和绿茶婊?”
姚贝贝吓了一跳,赶忙闭麦给简钱钱打字——喂,你家小周同志什么情况啊?怎么突然想聊这个了?
简钱钱当然知道,因为她也想到了,如果没人通风报信,好端端的小区里的人怎么会知道她用监控录像的事?
而能通风报信的人大概率就是白天陈述会现场的两个人,有意思的是,这两个人都在事后给自己来了电话。
那一天,简钱钱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她只记得睡梦里一个面目狰狞的人站在面前拿指头戳她,嘴里头喊着——凭你也配。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老娘不配总行了吧,我认怂总行了吧!”她边骂边挥拳,一拳下去人“哎呦”一声清醒过来,眼前一室阳光,朦胧地拢在眼前,简钱钱揉揉脑袋,从地上爬起来。
头,近乎欲裂的疼。
昨天那期节目是她做主持以来做的最过瘾的一期,因为遇到太多和她有相同经历的同胞了,被暗算,被插刀,那感觉又暖又心酸。
穿上鞋,她去厨房倒了杯水一口灌下,脚一滑,踩到一个空酒瓶,低头一看,乖乖,一屋子的空酒瓶。
她好像还是头回喝这么多酒呢。
弯腰捡起两个丢进垃圾桶,原本放在桌上的电话突然震了一下,她拎着一个空酒瓶过去看,发现居然是银行到账通知?啥情况?
算了下还没到发薪日的简钱钱赶忙打给刘导,电话通的很快,刘导那边很吵,像有很多人在,简钱钱喂了好几声才得到一声回应。
“喂钱钱啊,钱收到了吧。”
简钱钱夹住电话,又捡起个空瓶,一手拎一个地朝厨房走:“刘导,我就是想问你这个,没到发薪日呢。”
“是没到发薪日,不过这个是奖金,钱钱,咱们的节目爆了,大爆特爆,展昭提的话题好,你在节目里分享的底层人在外闯荡的例子更好,特别引人共鸣,我都快听哭了。好好干,你绝对是吃这碗饭的料。行了,不说了,我这边在准备节目升级的材料,等下台长要看,先不聊了。”
连声88都没,刘导挂了电话。
她是吃这碗饭的料?简钱钱长出口气,她不过就是借着节目把以前在工作中遇到的不平说出来而已,经历的不平太多,而更多的是她不能去反抗、反驳,这才是最无奈的。
继续收拾空酒瓶,电话又响了,这次是姚贝贝。
“简钱钱,你收到钱了吗?我去,我都不相信,神抠的电台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