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下,关节都成了青白色,这才收回手,看着渐渐闭拢的电梯门沉声说:“还能去哪?除了那个东九里他能去哪儿?”
“哎你等等我!”迟到一步的简钱钱看着闭拢的电梯间,急得直咬唇,“你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怎么就跑了?”
算了,电梯走了,她只好走楼梯了。
下定决心的简钱钱柱着拐杖一下下朝楼梯蹭,眼见着到了楼梯口,那延伸而下的阶蹬却看得她眼晕。
“算了,为了老周,拼了!”一咬牙,她操起拐杖就要往下。
金属拐棍才离地两厘米,又被摁了回去。
那个已经走了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又折了回来,一手按住她的拐棍:“什么情况?”
“这次不是报警,郝十栋说他儿子被你吓着了,要找老周讨说法。哎,小周你能不能等等我?”
“我们家的事不用你管。”
“你管得好吗?”
简钱钱觉得走在前面的周展昭好像绊了一下,她赶忙趁机追上去:“反正我已经暴露了,再说都是为了老周。”
重新站到电梯前的周展昭看着标记着下行的电梯,烦躁了摁了两下按钮,又反身往楼梯的方向折去。
再次和他擦肩的简钱钱气死了:“你能不能等会儿我?”
“说了不用你管。”
“用不用不是你说了算,老周平时那么护着我,这次郝十栋肯定不会那么好说话,不去看看我不放心,再说住院钱都是老周替我出的呢哎呦!”
简钱钱摔倒了。
坐在地上的简钱钱看着蹭出一片红的手掌,胳膊肘撑地想站起来,午后的楼梯间除了一个蹲在缓台角落慢慢抽烟中年人再没什么人,周展昭走在她前面,这会儿也没了声音。
“就不能指望谁帮你呢简钱钱,慢慢来,你可以的。”鼓着劲儿,她慢慢站起身,再用一只手操着拐杖试探地朝台阶下面伸。
“我艹,这颈托不得劲看啊。”下巴颏咯到底的简钱钱眼皮子猛使劲儿,也看不到脚下路的全貌,一个不小心,身子一空。
她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呢,然而预想当中的疼并没来,相反的,她跌进了一个异常温暖的怀抱。
“周展昭?”
“能不去吗?”
“不能呗。”靠在他怀里的简钱钱明显感到自己说这话时周展昭的肌肉绷紧了一下,她赶忙后撤,拉开自己同他的距离:“你不懂,老周是这个城市里对我最好的人,我不能眼看着他受……”
欺负二字刚要出口,简钱钱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晕眩过后她看着那倒转的天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