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跺了下脚:“涨价的事咱们可以商量,可上个季度的钱你得给我,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说是吧,钱钱?”
是……一提工资,简钱钱就像个撒气的气球,顿时瘪了。她还不知道电台那边什么情况,继续主持下去恐怕是不可能了,不过已经播的这几期工资应该要给的吧。
见她支支吾吾不做声,郝十栋乐了,正要说话,余光一瞥,发现简钱钱放在鞋架上的手机有了动静:“呦,刘导来电,是你们电台领导吧,正好你问问他,工资什么时候发。愣着干嘛啊钱钱?”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怕什么偏来什么,这运走的也是没sei了。简钱钱干笑着看了眼郝十栋,接起了电话。
“喂,刘导,这么早?”
“早个屁,简钱钱,我正式通知你,因为你这两天的表现,台里决定不再聘你做相逢在午夜的主播了,由于你造成的损失稍后财务会一并统计出来,由你个人负责赔付。”
“不是,刘导,那件事我可以解释!你听我说!”
“简钱钱,我已经不需要再听你的解释了,年轻人搞对象我不反对,但因为搞对象给工作造成这么大的失误,我劝你,还是趁早放弃做新闻人,回家种地去吧。”
“和一个女生说回家种地这种话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简钱钱身体一僵,是周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