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草民看到...看到这苗氏!竟然趁着内子昏睡,竟然往内子的体内刺入那么长的银针啊..."赵恭哽咽的几乎说不下去,猛地咳嗽了起来,大殿上,竟是静得一根针都听得见,众人气愤的表情几乎要将那两人生吞活剥了。
赵老四给赵恭抚着后背,让他好一些,才听到赵恭老泪纵横的继续道:"只是还未等草民说出什么话,就感觉后背上被人敲了一下,草民回头,就看到这逆子拿着一根木棍...后来,草民就被关了起来,以生病为由,可每日却有人给草民送来药物,硬逼着草民去喝,后来草民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今日清醒了之后,才知道...草民竟是被人喂了能制疯癫的药物,这些时日一直疯疯癫癫的..."
聂知州听完了,也觉得后脊背都是寒意,猛地看向许老大:"许殿文,你可知罪?赵恭所言,可是真的?"
许老大静静垂着眼,听到聂知州的话,面无表情道:"不认,他此番所言,皆是一派胡言!"
"你!"赵恭气得又忍不住猛地咳嗽了起来。
许老大继续淡定道:"他是草民的后爹,自然偏向他另外两个儿子,草民若是出了事,这许家的家业自然大半就落到了他们的手中。他说的话,怎么能作为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