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下。”
“滚,赶紧睡。”我不想跟他多说话了,沉沉的睡意,让我一碰到枕头就睡了过去。
我想着,这次睡着总能一觉睡到天亮了吧。
谁知道醒来之后,发现窗外还是黑的,我的心一下提了上来,并不是因为天黑,而是因为我隐约感觉床前站了一个身影。
我身体僵硬不敢乱动,看身型应该是胡大婶,我暗思:这老薛还真是阴魂不散。
我在被窝里轻轻捅了捅刘福达,刘福达没什么反应,我只好加大了力气用力推了推他,他正睡的很沉的时候,忽然有人推他,刚要发作,就停了下来,看来他也看到了黑影。
随即我感觉被窝下,自己的身体也被他捅了捅,我猜估摸是他想确定我是不是醒了。
我们两人都不敢动,因为我们都想起来,之前买的一些东西放在和床边有一定距离的椅子上。
床边的黑影一动不动,我也不敢动,就是在黑暗中与他对峙着。
夜深人静,我几乎能够听到我的心跳声。
刘福达的手在我的手心里写字:“是老薛吗?”
我也给他回复:“估计是。”
刘福达继续写道:“怎么办?东西都在椅子上。”
我想了想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我去抓住他,你去拿东西。”
“好。”
他的手指在我手心轻点,点到第三下的时候,忽然加重了力气,我明白这是行动的暗号。
我一个翻身起来用头使劲撞上了那个人影,随即双手紧抱着人影的腰,向墙壁上推去。
刘福达已经拿到了袋子,只听他在身后喊了一句:“躲开。”
我迅速侧身,随即听到一阵袋子“哗啦哗啦”的声音,就听胡大婶身上的老薛,惨叫一声。
我抬手点开了屋子里的灯。
胡大婶浑身都是红色的狗血,被血沾上的地方“滋滋”冒着白烟。
她低声吼叫着:“你们两个不要坏我的事,小心让你们两个一起下去陪那个姓胡的。”那声音并不是胡大婶,而是一个有点沧桑的男人声音。
老薛!
我有些紧张,第一次与老薛正面冲突,刘福达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在捅我的后背,我还在紧盯着眼前的被老薛附身的胡大婶,抬手背过去,挥开那个一直在碰我的东西。
“你大爷,桃木剑你不拿着怎么对付老薛?”刘福达忍不住了,大声说了出来。
我往后面退了几步,手伸过去将桃木剑拿了过来:“你早说啊。”
老薛被狗血洒了一身却没有怎么受到伤害,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