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么既然这样,你跟你得男朋友好好过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要参与进来,撩拨潘高?”
赵长安有点佩服苏薇的自以为是,指鹿为马。
——
许晓曼开了七间单人间的大床房,这里面有着很深的意味,就是可以自由结合,要是住标准间显然有着诸多不便。
“他和魏雪娜睡觉,又一脚把她踢开,可没有一点的负罪感。如果说我是一个现实又不要脸的女人,那么潘高呢,所以我伤害了他就是他能伤害魏雪娜,然后乱起始终的理由?”
三杯下肚,苏薇的俏脸上面已经攀上了红霞。
赵长安把拖鞋踢掉,两条腿放在沙发上和苏薇之间的空位上,舒服的平躺着,身体靠着沙发的软扶手,望着苏薇说道:“其实潘高心里面也很矛盾,想睡你圆梦,可又有负罪感。”
“老赵,咱们来整三杯!”
“好像是你说错了吧,是我疏远了你,而不是你疏远了我?”
赵长安洗了澡,把房门打开虚掩,带着微醺的酒意坐在沙发上,想着是给宋菁还是曾晓晓打电话。
朱世敦站起来端着酒杯截胡。
看到苏薇被欺负,潘高不愿意了,端着酒杯就要和赵长安拼酒。
“潘高,这是我和赵长安的酒,没你的事儿。”
“无论是我疏远了你,还是你疏远了我,这都是事实。在我男朋友那里看来,这都是不可原谅,也不可理喻的愚蠢。”
苏薇说到这里,眼睛和嘴角都露出嘲讽的笑容:“疏远就是疏远,无需狡辩也无从狡辩,这都是不争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