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囔道：“我小鱼都很敏感……”
“越小的小鱼，越能感知来，谁喜不喜欢他的。”
像鱼多多，对绪的感知，其实都比不过现在还有幼崽的鱼团子。
谢钦着鱼多多的话，陷入了思索。
“多多，要怎么才能让小鱼崽知道……别人爱他。”
鱼多多被问的更迷糊。
“只要是真的爱小鱼崽，小鱼崽就会知道的呀。”
“什么都不用做，小鱼崽什么都知道。”
鱼多多没坚持太久，他拍戏拍半夜，早就困得不行了。
谢钦着鱼多多的呼吸声，逐渐均匀平稳，也没再言语。
昏暗的小夜灯下。
他亲亲鱼多多的脸颊：“多多，我爱你。”
对鱼多多的爱意，他清楚而笃定。
亲完了鱼多多，谢钦又看向了小鱼崽。
“鱼团子。”
他指尖碰了碰小鱼崽的脸颊：“我会试着去做个爸爸。”
小鱼崽的来，不在他的意料之内，甚至，也完全不在他的计划之内。
他爱了一条小鱼，就已经用了全部都感。
他还不太会，再去爱另一条小鱼崽。
尤其是这条小鱼崽，曾经让他担忧着会不会像自一样，骨子里还刻上了疯病的基因。
小鱼崽在睡梦里被爸爸戳了脸，也没闹恼。
他又凑小鱼爸爸脸旁边，蹭了蹭小鱼爸爸，小鱼爸爸贴贴着睡觉。
这一夜，照旧是谢钦醒了三次，给小鱼崽用湿毛巾擦尾巴。
次日。
谢钦最先醒来，他醒来的时候，鱼多多还没醒。
睡的还香甜的找鱼，谢钦自然舍不得打扰。
“早安。”
他低低的说了一声，在鱼多多脸上留下一个吻。
亲完，谢钦撑着床想要起来，忽然间，他余光扫了一双圆溜溜的眼睛。
谢钦：“……”
谢钦看看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小鱼崽。
小鱼崽显然是看了谢钦亲鱼多多。
他双漂亮的浅蓝色眼睛里，似乎划过一抹羡慕。
但转瞬间，小鱼崽捣蛋前的招牌表挂了来。
谢钦捏住他的脸颊，不让他继续下去。
“不许闹，不许哭。”
谢钦眯着眼睛，警告道：“爸爸正在睡觉，他很累。”
小鱼崽被捏着脸，说不来话。
谢钦看看他，也不知怎的，对着这软嘟嘟的包子脸，亲了一下。
奶香味儿很重。
除了奶香味儿，小鱼崽的包子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