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知道了，在我和程茹知道江冷为了给她捐献心脏死掉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
“最近她情绪悲喜无常，都是因为知道了江冷的事情。”
写完这些，黎月忍不住地发了个叹气的表情：“我感觉，凌果其实比我们想象的，要坚强很多。”
之前的凌果有多脆弱，黎月是清楚的。
所以她觉得不把江冷的事情告诉凌果，是对的。
可是直到今天凌果说起她知道一切的时候，黎月才明白，凌果其实早就变得比她想象中的要坚强许多了。
可能，以前的她脆弱，任性，都是因为有江冷在身边照顾。
但是现在，江冷不在了，她就开始坚强了起来。
又或者，是江冷的心脏，让她变得比以前更坚强了。
电话这头，厉景川看着手机里的文字，眉头紧锁。
“知道了也好，以后不必避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