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乞求,“求求你,让我看一眼它。”
在墨语的心里面已经是苦不堪言了,她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不自觉的想起他刚才连退大敌的样子。
可是他杀了这么多墨门的人,对匈奴也是一片忠贞,她没想到自己会心软,竟然想答应他的请求。
但,他脑中却忽然想起了自己与墨晟的回忆,想起当初与父亲一起苦心经营墨门的时光。
衣摆还在动,如将死之人的脉搏。
墨语的心变得无比坚硬:“你永远也不会看到它的!”
墨语拽开衣摆,走过朗致邪的躯体,不愿再看一眼。
日光正盛,落入接天湖中,碎了一片。
众人望着湖面,一时分不清那是碎光,还是碎心。
“师父,师父!”
斜晖充满密林,墨迪的声音充满斜晖。
秦江无奈的拍拍脑袋。
他们在墨门又住了十多天,帮助墨门处理接踵而至的各项杂务。
墨门经历大难,元气大伤。
再加上父亲的死亡,墨语伤心不已,所幸有宁雀抚慰。
秦江将一应外事斡旋周全,自觉出现在他二人身前有些碍眼,便告辞而去。
秦江等人从墨门离开的时候,都听说宁雀已经偷偷的跟墨语定下了婚娶的日子。
等墨晟等人的葬礼过了,就共结连理。
他们还请秦江到时候赏光参加他们的婚宴,秦江一口应承下来,不过他觉得自己应该不会有时间再来到这个小镇了。
但是墨迪,经过多日相处,对秦江敬佩不已,一心要拜他为师。
秦江也向墨语问过墨迪的来历。
墨语直言,此人是两年前自愿投效墨门,说自己也姓墨,百年前与墨门是一家,喜欢钻研天下的学问。
最近迷上机关,因公输门覆灭,鬼谷派传人逐渐在江湖失踪,便想投入墨门学习两年云云。
“这不就是个四处偷师学艺的嘛?”
秦江摇头不已,“我可不能收他。
收下他不定什么时候他不想跟我学了,又走了。
不是费力又伤神?”
所以他和荆悦姬走的时候,刻意避开了这个墨迪的视野。
没想到如今,这小子还是气喘吁吁的追上来:“师父师娘你们等等我。”
荆悦姬不依:“你说话给我注意点,谁,谁是你师娘了?”
“对呀,谁又是你师父了?”
秦江也说。
墨迪说道:“我拜您为师不就行了?”
“你离开墨门了?”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