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官府的衙役领头人谈判。
傅天吉看着墨迪的背影说道:“我明白,所以我先叫墨迪出塔去向官府的人说明这里的情况。”
“但是此时,不能只让墨迪出面,你需要亲自去面对。”
秦江道。
傅天吉认同:“不错,我已让墨迪带话,明日午时,我必会亲自出塔。
我只有将一切和盘托出,墨门才有重新立足的机会。”
秦江笑道:“这案子是我破的,难道我会将功劳拱手让人?”
说罢大笑起来。
傅天吉望着湖面,也不觉笑起来。
次日午时,傅天吉暂时关闭塔中机关,在秦江的陪同下,走出天机塔。
墨语和宁雀也在几名墨门弟子的押解之下,徐徐走出。
官府的衙役,早就将接天湖畔围得水泄不通。
荆悦姬打个哈欠:“真烦,秦兄,这摊交给你,我去戏水了。”
说着,她竟自走向湖边玩水去了。
傅天吉环顾一周,低声对秦江说道:“不见墨迪踪影,莫非被他们扣下了?”
秦江道:“不无这个可能,且随机应变吧。”
官府的人中走出一个长身玉立,身着蓝色官府的年轻人,对秦江一躬:“秦江先生,别来无恙!”
秦江望着他点点头:“我认识你,北宁县的长史孙长兴。”
“日前与匈奴一战,秦先生曾救过在下。
官府委托我出面与您交涉。”
孙长兴道。
“事情经过,昨日已有墨门弟子告知。
但此时太过离奇,我们不敢轻信,需当面与涉案人员对峙。”
“说实话,若非有秦先生在此,我们连对峙都不会,直接将相关人等拿下,公审此案。”
秦江道:“这么说,秦江在这里,省了你们不少功夫。
你们对案情有何疑问,尽管问吧。”
“好,”孙长兴说,“请教秦先生,此案中,墨语杀墨晟宁雀杀墨天,证据确凿。
然而这些证据,只能证明他们是这两件案子的凶手,如何能够证明,他们是其余几件案子的凶手?”
秦江赞道:“问得好!这确是此案的肯綮所在。”
“早在数月前,法家墨家,便接到通知说有匈奴人觊觎墨门的铸剑,之法要来抢夺。”
秦江顿了顿,继续说:“但大家发现没有,从头至尾声称自己见过匈奴人的只有宁雀。”
他这样一说,与宁雀交好的墨门弟子们当即人生汹涌: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