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
这秦江枉有名侠之名,全无防备,被她一棍打晕。
谢旸用一口破麻袋,把秦江装了,背会家里去。
她把秦江扔进菜窖里,找来绳子把那口麻袋牢牢在一根柱子上捆结实了,只留上面一个口,让秦江探出头来。
随后谢旸转身出了菜窖,去找灯火,准备好好折磨一番秦江。
回到房中,却见房内烛火大亮。
谢旸吃了一惊,她离开时明明将烛火灭了。
桌子上放着一封信,信封上的落款写的是陈吴优。
他让谢旸按照信中地址去找他,否则便告诉丁宣,谢旸与他同是匈奴人的奸细。
时虽有张峰晚等人,唯匈奴马首是瞻,但因匈奴人屡屡越过边境,劫掠人畜,军中将士和民间百姓都对匈奴人十分痛恨。
谢旸只好按照信中所写,来到相约之处与陈吴优会面。
他不知道被谁,削了半个面皮,又失去八根手指,如今用面具遮脸,又将一把刀片“铸”在自己的右手腕上。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陈吴优哼了一声:“这不管你的事。”
陈吴优要挟谢旸,对他出卖凤翔军的机密。
若她不从,他就在军中散布谢旸与他师徒的关系,告诉丁宣,谢旸也是匈奴人的密探。
又说她曾在军中担任教头,就算丁宣护她,上级总兵衙门也不会放过她。
谢旸心中忌惮,却宁做被冤屈的国民,不做真正投敌叛国的贼人。
陈吴优悻悻而去,临走时留下话来,让谢旸“走着瞧”。
谢旸心中暗骂陈吴优耽误了她审问折磨秦江的时间,便疾步赶回家中。
临近家门,却见丁宣正自在街头徘徊,眉头微蹙,仿佛沉思着什么似的。
谢旸按捺不住心中狂喜,将她捉住秦江的事告诉了他。
丁宣急忙问道:“你没杀他吧?”
谢旸摇头道:“没有,我要慢慢折磨他。”
“关在哪儿了,安全吗?
快带我去看看。”
他们二人赶到那座小院时,天色已经微明。
谢旸带着丁宣进入菜窖,解开麻袋,露出那人脑袋。
随后她取出火折子,点上油灯,向前一照。
忽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这家伙不是秦江,却是昨晚跟秦江喝酒的那个锦袍人。
他锦袍高冠,秦江却白衣落拓,头发用一根绳子潦草的系着。
只不知为何两人在小树林中“春风一度”之后,便互换了衣裳,这是一种新的定情方式吗?